他感觉到谭知仁点头的动作,下颚摩擦着他的肩膀。
让谭知仁抱着他睡,依然使他有点紧绷,但是此刻身T脱力的感觉b他的不自在更强,他的上下眼皮像是有某种磁力x1引,让他几乎没办法睁开。
「欸,问你。」谭知仁的声音低低响起。
「嗯?」
「你一开始,为什麽会来做酒店啊?」
「我缺钱。」这是这个问题的标准答案,他记得谭知仁之前就问过,他也回答过了。
「我知道。」谭知仁哼了一声。「我是说,你家里??状况不好吗?」
如果换作更清醒的时刻,温时予可能会觉得谭知仁问得太多了,可他现在好累,而且他的大脑依然受到ga0cHa0後的荷尔蒙影响,有点过度放松。
他们是同学,而且已经同班一年了,知道一点关於他家的事,不算太过分吧?他只要当作谭知仁在这之前就知道这个资讯就好了,没关系的。
「我爸妈没有金援我念大学,我只能自力更生。」
「噢。」
温时予轻笑。「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可能很难想像。」
在他的人生中,爸妈的存在只有高中那短短的三年,在那之前,他的一切都在阿嬷那间有个小院子、两个房间有冷气的老房子里。
闻言,谭知仁没有马上回答。
温时予不想让谭知仁有机会问更多关於他背景的问题。有些事情他不能提,那是酒店公关训练中最基本的一项──不要说出会让客人可能失去兴致的话。
实际上温时予并不怎麽在意,如果有人问,他就会讲,b竟发生过的事情就是发生过,没有必要假装不存在。只不过公关之间不会互相询问这些,而为了不失去赚钱的机会,客人问起,他也只会给出官方的答案。
「你问了我一个问题,我是不是也有一个问题的扣打?」
「你问啊。」
「你到底哪来这麽多钱上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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