夔有什么好的?我也不喜姜夔。”他急切地语气简直像在吃醋。
“理由?”
但他反过来道:“说不出理由喜欢,当然是不喜欢。”
她不禁莞尔,“人对Ai憎的感知真是奇妙。姜夔喜欢庾信,可是庾信太重,他自己却太轻。有时我也分不清对你的感情是怎样,更弄不懂你,你对我……”
他捧着她的颊侧,忽然像落雪那样轻柔地吻上来。
她忘记之前要说的话。
原来江郎才尽是很恶毒的b喻,像是将凤凰引以为傲的羽毛根根拔去,非要他与庸常的野J无二才好。
二金丝笼
现代社会的节奏没有留给人太多哀伤的时间。
翌日孟长宁启程回家,终于什么都没带走。阿娘的日记本和书画最终归还给钤。不过孟长宁闲时已整理过,手写了一份目录,旁有阿娘本人的批注。钤又稍作修订,录成电子版。趁没人注意,将东西打包好带回自己家。
杳有点好奇日记的内容,大概因为钤说到阿娘和孟长宁,措辞用了“应该不是”。听起来不太想深入揣测,但又的确察觉到不同寻常的端倪。正因如此他更不愿揣测,不想知道真相,出于阙疑的严谨说,应该不是那种关系——大概率不是,也不排除是。
她旁敲侧击地问他究竟知道多少,他却指了指日记,示意她自己翻。
可以吗?日记又不是公开发表的作品。
钤说没关系,日记被写下来,归根到底是想让世间看见。
但她最终没有翻,太多了,哪怕有目录,一时间也翻不过来。
他接着上回说到的地方,继续讲阿娘再嫁的前因后果。
阿娘家的祖上经营当铺,后来金盆洗手改了行当,事业却一直不见起sE,守着往日的家底坐吃山空。传至她父母的这一代,家境已是大不如前,人生大半都在为生计C劳,只盼望家中四个孩子都能读上书,不必再走一样的路。
四个孩子,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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