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钤那个无趣又要Si不Si的样子,看得出阮慈在努力逗自己。
正常相处就行了,不必要这样。
于是杳手指着阮慈,念一段不知所云的咒语。阮慈配合地应声倒地,她却模仿钤的面无表情,冷冷说:姐姐,你好幼稚。
杳称呼阮慈一直都是姐姐,很早以前钤教的,人家还年轻,没有到可以被称呼阿姨的年纪。叫习惯了,后面也没改过。横竖不在家族里,辈分没那么要紧。
何况阮慈的确更像平辈的玩伴,而不是长辈。阮慈想不通自己为什么逗不好钟杳,但其实杳很喜欢跟她玩,只是不擅长摆出太热忱的表情,也想反过来逗逗阮慈,一点点。
某天,阮慈忽然很崩溃地问钤:你平时都怎么带小孩的?小钟的脾气快变得跟你一样难弄了。
杳也在场,听见这话,还以为阮慈终于发现自己在逗她,吓得手里的雪媚娘都不香了。
钤几乎一眼看穿小孩的把戏,带着玩味的意思,好整以暇看向小孩。小孩凶巴巴地拧起鼻子,拼命使眼sE,他偏要yu言又止地吓唬她,最后真到出口,却没把话说破,顺水推舟将责任揽在自己身上,替她把慌圆下去。
不过一转头,钤就揪着小尾巴来欺负她了。不听话一个月都没有雪媚娘吃,他好凶。
食物链是这么写的。
一个人时,阮慈在看手机,见她们过来,才热情地起身打招呼。她看见杳戴着的项链,诧异道:“这条项链是上半年去订做的那条?你说送给nV儿,还真是送nV儿啊。”
钤有些尴尬,“你想哪里去了。小家伙好不容易长这么大,也该认真送份礼物,今天是她的生日。”
“十八岁?”阮慈问。
“嗯。”他抢先点头。
杳上回就想说的,他记错了她的岁数。今年是十七岁。
这回她依然没有开口。
或许他其实知道,记得很清楚,只是在人前故意这样说,好让他送她项链的事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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