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一样。旅途的劳顿超乎想象,两个人掉进浴缸就起不来,又黏糊糊地抱住。
他先开口问的她,“你好像很怕程凛,这件事可以问吗?”
杳点头,“X格不合吧。之前跟她大吵过一架。”
事过境迁,她可以平淡无奇地讲出来了。程凛那样的人,正如她的公务员父母循规蹈矩的家教,她最擅长写的高分答卷,无处不透着千篇一律的无聊。除却在她强势的锋芒下退避,此外就激不起更多更深刻的情绪。
“果然她知道我们的事?”
“之前还不知道。今天看我们手牵着,再怎么都有点感觉了,她又不蠢。”
钤不以为然,“那说不准。她一向不知道察言观sE,也不关心别人的事。”
“你对她倒很关心。”她咬唇道。
“她目中无人,时常说些不合时宜的话,也听不出别人给她下套,问什么答什么。聚会上,知道某个人总会出洋相,还挺有意思的,不是吗?”
“真坏。”杳对那些场景也略有印象,但又觉他说得不完全,“就算如此,大人们对她还是溺Ai来得多吧。人多少有慕强的倾向,她会读书,就是一白遮百丑。”
“因为她们本质上是同类。”
说时,他把她抱紧几分。
“你又在害怕什么?”杳问。
“妈妈的事。她的眼神好像在说,去医院也没用了。一个人大限将至,自己是不是冥冥之中会有所预感?”
她很相信他的直觉,捧着浴球不知所措。
磨砂玻璃外,午后的日光一片苍白。
就在这时,肚子饿得咕咕叫了。
他拍了拍她的PGU,让她起来吃个饭。她正要起身挪往旁边,却感觉到他又y了,愣愣地半转过头。
“你就当做不知道好了。”
头发和眼睛都Sh漉漉的,脸颊泛着红晕,他很真诚地说了一句反话。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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