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她问。
“想知道凭本事。”他故弄玄虚地迂回,末了却在她耳边轻声引诱,“把我弄哭。”
她听这话却有一瞬的错愕。他每一次哭她都深深记得,初夜的时候,她说Ai他的时候。当真是梨花带雨,明明都肝肠寸断了,却还用力喘息忍住,泪花先像小雪般堆满眼眶,才终于收拾不住地溢出来。
难道他以为她都忘记了吗?
四碧海青天
今夏受厄尔尼诺现象影响,台风b往年少,七夕以后几乎一直是晴天。她留意到天气的异常,却不知所以然。前两天写作业时钤偶然说起,她才把地理书上的“厄尔尼诺”和现实的气候联系在一起。
说来惭愧,昨年杳参加地理奥赛还拿了省奖。尽管拿奖也没什么用,就是考着玩。她反正闲着没事g,考前临时抱佛脚,囫囵吞枣读了两本参考书,自己也不知怎么的,就获奖了。想来同样参赛的人也都不怎么上心。
钤自认为对地理一窍不通,学生时代就没认真学过,至今更是退化得厉害。但他的水平看起来反而要b杳好些。好多她怀疑参考答案出错的题目,他却能联系实际合情合理地解释清楚。她跟他的差距也就在这样的地方——他知道的事情因为融入现实而成为“真物”,不再是与己无关的东西。
如果她也能自由地去学一些X命相关的东西,是不是多少可以减轻今日的迷惘?
该从何处开始呢?现代哲学,抑或宗教?
正事做完尚留半天闲暇,两人在异乡的城市里散步。钤按照很多年前的记忆带她四处参观,一路用形而上的方式聊了很多问题,X、Ai、Si生、灵魂什么的,也没个头绪。
他忽然问:“你说,nV儿长得像父亲,该是天生的吗?还是长久相处养成的习惯?”
“我跟你才不像。”她不服气地否认。
至少在区别两个灵魂的方面不会弄错。
“不像就不像。”他似也不想承认自己跟她相似,又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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