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旦那(父女/完结增订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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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黑蔷薇(第3/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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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为这话笑,“反正碍不着你。”

    “钟绍钤近来没做什么古怪的事?你竟然都不说他了。”

    杳莫名地不悦,手中的罐头捏瘪一块,“你能不能不要老是对着我直呼其名地叫他,毕竟那是我爹。”

    “哦?”凛忽然露出警觉的神情,“突然对他这么好?你以前不也对他直呼其名吗?怎么?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难不成他真把你睡了?”

    杳怔住,握着罐头的手猛然一颤,酒险些洒了。

    “哎,不是。”凛连忙道歉圆场,“我只是开个玩笑,不是当真的。我……我现在知道错了。”

    但杳心有余悸,彻底丧失与她继续喝酒的兴趣,随意找了个借口辞别,“我先回去写作业了。”

    凛却问:“不是今天才考完试吗?怎么又有作业?”

    杳原已站起身,此时又转回头,道,“作业想做是做不完的。”

    凛却睁着楚楚可怜的大眼睛望她,“我知道错了嘛。”

    “那我也得去写作业了。”

    顶层走廊的月sE凄冷,空气清冽,疏星久违地露出面孔。淮南皓月冷千山,冥冥归去无人管。去年她随他去听古琴演奏,人散场后,他望着天边的孤月,毫无征兆就来了这么一句。他的朋友挤眉弄眼地解释说,淮北有一位故人。她生气,酸溜溜地骂他没有心。他反嘲她年纪太轻。后来她知道,原来写诗的人也没有心,正因心中无物,写诗才意外空灵。

    能怎么办呢?

    凛是说者无心,做错事的杳却禁不起玩笑似的试探。她扎进顶楼无人的卫生间,拨钤的电话。铃声响过好一会才接通。

    “怎么了?”电话那头的他寻常问道。

    一听见他的声音,她就忘光事前编好的借口,只是揪着盆栽的叶子道,“我身T不舒服。”

    他轻易就将她的话当真,循循善诱问:“那该怎么办?我来学校接你好吗?考试已经结束了吧?”

    “嗯,已经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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