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见他这等势头,骤然眼冒绿光,活像是狼见了羊。
千载难逢之机,谁让他轻易逃过了,那就是傻的。
秦越也蹭地起身,男人喝到了兴头,嚷嚷着挤过来,“吴小军师,方才喝了呼寒矢的酒,那也得受我一杯。军中一碗水需得端平,军师可不能厚此薄彼啊!”
还不等吴安答什么,在一旁的几个校尉跟着蜂拥而上,你一言我一语。
“吴小军师!咱俩也有不少过节,今日就以酒断怨,既往不咎!”
“我也是!我也敬一杯!”
“还有我呢!别挤别挤!你急什么?!等他喝完这一杯再倒不行吗?!”
“哎!他撒了!咱们弟兄们可都瞧见了啊,这是逃酒了!不行不行,这杯不作数,重喝重喝!”
闹腾的一堆人,活像是猴子结群一般叽叽喳喳。
完颜琼笑着摇摇头,也索X没去cHa手,只是慢悠悠斟了一杯酒,垂眸一瞬,转向沈烈。
“今夜算是破例,你我不妨也喝一杯。”
端坐在侧的青年眉目惊YAn,灯火下更显其修颜如玉。
他自混乱的一桌上收回了视线,捏起酒杯,同他的简单一碰,利落饮尽。
他动作行云流水,没有半点推脱。
完颜琼后知后觉将自己的那杯递至唇边,便见青年随口丢下一句,“还有事,不能多陪了。”便冷不丁先出了门。
完颜琼瞧了门边一会儿,收回视线,也仰首喝尽了杯中酒。
早知道他是个X子冷的,果真跟块冰疙瘩一样,谁都不放在眼里。
他自顾自一笑。
今夜他那宝贝军师被人劝这一遭酒,总也有得受了。他自是乐得瞧吴安吃点苦头,没成想这人也不知护着点儿。
那头还不知排到了第几位校尉。
完颜琼继续有一搭没一搭地吃菜,忽然听得门边咣当一声,不知谁没个轻重,砰地一下就进来了。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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