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羽军的本事,她多少有些了解。
而沈烈出手那么一遭,势必会引起他们的注意。
照文历观的X子,出了这样的事,这笔账是一定会往贺瞻头上添。
皇帝下了心思培养的人,功力已是凌竹北鹤之上,至于贺瞻身边的亲信,较之凌竹北鹤,粗略看来,也并无太大出入。
事到如今,他们出手已不可避免,既然如此,还不如就借此机会,把她要递的消息顺势送到文历观手上。
再顺势做个顺水人情,替文历观先送走齐州这个麻烦,放开手脚,才能大败一场。
但有件事情,是一定要她来求沈烈了。
思及至此,郑婉凝眉,“你可有受伤?还算顺利吗?”
“你说得不错,”沈烈平平答,“的确是只有四个人。”
郑婉听他答得模糊,便坐到他身边,“麻烦吗?”说着她越发放心不下,直接拉过了沈烈的手腕,替他诊脉,“那些人从来出手狠辣,有没有受什么内伤。”
沈烈一动不动地依着她探脉。
郑婉仔细诊了两遍,的确并无异常,才略微放下心来。
她下意识想放手,目光一抬,却看到青年面无表情的脸。
她于是动作一滞,停在一半,僵了片刻,最终是伸展十指,同他的扣合。
“沈烈。”郑婉轻轻叫他,“和我说话好不好。”
她顿了顿,“你想知道什么,若是能说,我都会说。”
自己做的那些事,眼下惹得沈烈心中有气,她也是不意外的。
“郑婉,”沈烈盯了她一会儿,忽然平声开口:“你在南宋的那个师父,叫傅洵。”
他话来得突然,语气也并非问询。
郑婉听清字节,下意识抬眸,双睫一颤。
转瞬的功夫,心脏也不受控地咚咚跳起来。
沈烈从来行事惯有章法,眼下既然名字都已打听得这样清楚,剩下的那些该知道的不该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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