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暗诡,加之可汗年事已高,年轻时的雄图壮志早被酒sE填满,自然是懒得再多折腾,只待后辈即位,再将JiNg力放回开疆拓土上。
可惜眼下恶变陡发,他便能发现,原以为的十分安逸的日子,或许只是表面平静罢了。
郑婉要的,就是让可汗看清这一点。
她偏要将南宋的心思昭告天下。
战事起,将这盘沉寂了许久的水搅浑,才是她的目的。
原本可汗对于南宋的考量便在留与不留之间,眼下既捉到了他们不安分的心思,cH0U出些时间来将蹦跶的小鬼压下去,于他来说,也算不上是什么难事。
郑婉不躲不避地抬眸,十分坦然地点了点头,仿佛自己做的并非什么大逆不道之事。
她的笑很浅,目光却有种笃定的直白,“我此举,难道不是正合了少主的意思?”
说到底,无论她与完颜异所图是否相同,所要达成的手段却是一样的。
不管今日是否有她搅局,完颜异势必也会设法促成这样的契机。
原因无他,完颜异眼下的确是没有时间了。
可汗年事已高,平日里作风又是张狂y奢,丝毫不知节制。
郑婉看得出,他目前勉强的春秋鼎盛不过假象,实际上不过就是这几年的功夫。
而两国井水不犯河水间传交天子之位,一定并非完颜异希望看到的结局。
他这个身份,以及眼下太过尴尬的位置,若想以后安稳度日,必得去争,去抢。
人人默认他不会有夺储的资格,也正是因为如此,可汗为防其他皇子过早介入到权势斗争之中,才将许多带兵出征的事交给他去做。
至于完颜异带兵是否出sE,可汗终究只将他看做一把趁手的刀,自然是越快越好。
但这把刀的厉害,落到旁人眼里,便是全然不同的意味。
他打的仗越多,在军中的根基便越深,待到新帝即位,便需越快铲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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