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面上只剩下吮得连油都没有的骨头。
“祸从口出,难不成是我掀了你的尾巴,让你狗急跳墙不成?”那名修士哼了一声,与他在一起的食客还有好几个,因此胆气很足。
粗布和尚摇了摇头:“出家人不杀生,只是看你乌云盖顶,印堂发黑,将有大祸降临,好心提点你几句而已,最近石城不平静,还是走少一点夜路吧。”
“和尚,你别说了,还是安心吃你的狗肉吧,难不成拿着小旗就将自己当成周家和八卦门的门人了?”
“不敢当,在下早几年确实在周家做过客,跟他们年轻的少主探讨过一些事情。”粗布和尚摆了摆手,谦逊地说道。
他真是什么都敢说,言称,周家的少主对他十分赏识,极力挽留他在周家三天三夜,谈论了许多事情。
“敢问你出自何门何派?”此时,有人冷哼:“别再自吹自擂了,罪州最有名的善于推演的宗门能有几个?除却八卦门外,有谁能跟周家相比?”
八卦门、周家是罪州的巨擘,他们精通推演,地位还在上等宗门之上,除却圣地和某几个隐世家族之外,真的没有什么对手了,纵然是圣地也不敢轻视他们,将他们视为坐上宾。
而其他的小宗门,虽然有些以推演宗门自居,可根本入不了修行者的法眼。推演是一门大学问,极难大成,浩瀚如罪州,也只不过出了周家和八卦门而已。这名修士故意提到出身,就是要在这方面直接打击粗布和尚。
粗布和尚自斟自饮,一脸平静,他道:“我孤家寡人一个而已,来历出身自然比不过周家之人,可推演一道,讲求的是法缘和天赋,我早年有幸,修习到了一些皮毛。”
“唉,忆往昔,我不过一个风度翩翩美男儿,如今物是人非。”粗布和尚一边独饮,一边满脸惆怅之色,似乎在哀叹岁月的逝去。
“好了,和尚,你可以停一下了,再说的话,恐怕你会口出狂言,连周家的小公主都看上你吧。”有人忍不住戏谑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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