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眼尖,一眼便认出了他们,立刻笑着迎上前:“哎哟,两位爷今日又来了,还是……一间房?”
白砚初顿了一下,耳尖不自觉红了红,没吭声,抬头看了江霁一眼。
江霁却并不在意,微微颔首,抬手掏了银钱递上去。小二笑得更殷勤了,领着两人往楼上走去。
才刚登上楼梯,门口便又传来一阵喧哗声。
白砚初回头一看——呼吸一滞。
竟是蓝御一行人。
一身白袍祥云纹饰,扇影微晃,正是那日在黑市听得风言的蓝家庶子。那人已入座,吩咐小二上菜点酒。
白砚初与江霁对视一眼,脚步微快,悄然上了楼。
回到房内,两人卸下外袍,白砚初吩咐小二送了些酒菜上来。边等边装作无意地问:“楼下那几位爷,是也要住店?”
小二倒也实诚:“那位拿扇子的说要住一晚,旁边那个年纪小些的爷不太愿意,两人闹腾了一阵。不过二位爷放心,现在是淡季,屋子绰绰有余。”
白砚初笑着打赏了一锭碎银,小二喜滋滋退下了。
屋内只余两人。
白砚初瞥了眼窗边的江霁,素衣半解,斜倚案侧,神情如常,倒也没被楼下人搅了心绪。
他端起酒壶,替两人倒了酒,将一盏推过去:“试试?”
江霁看他一眼,接过,仰头饮下。
烈酒入喉,呛得他眉头一皱,咳了两声,眼尾微红。
“啊……抱歉,”白砚初连忙道,“不知道你不太能喝北地的酒。”
江霁轻喘一口,睫毛颤了颤,盯着他看了两息,低声问:“……为何总是道歉?”
白砚初一愣,还未答话,就见那人拿过酒壶,自己又倒了一盏:“我能喝。只是……不惯罢了。”
他语气清淡,却像在讲述与己无关的旁人之事。
白砚初想起宛陵那种以花果酿制的微甜米酒,入口似水,南方人自幼习惯。他曾讥讽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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