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却仿佛瞬间震入识海。
白砚初脚步一顿。
下一瞬,一道带着微微威压的声音,直透他识海——
“白砚初,你趁我闭关,打算不告而别?”
那声音苍老,带着丹火熏染过的焦香气,恰是齐云山阁主、也是白砚初的师父,慕玄明。
白砚初干咳一声,讪讪地笑了笑,转身对着东侧主峰,恭敬一拜:
“弟子并非不辞而别……已在丹殿前诚心跪别过了。”
“你跪了,我就同意了?”
那声音明显带了几分笑意里的不悦,夹着一缕愠色,从识海中震得他耳骨都嗡嗡响。
白砚初连忙认错:“徒儿知错了,师尊莫要动气伤身,您才闭关三日,若真气坏了可就得我来炼补气丹了。”
“嘴贫。”
慕玄明冷哼一声,声音却已缓了几分。
“你自七岁上山,从未踏出齐云一步,如今忽然要下山,不声不响,难道真是想离经叛道?”
“并非。”白砚初垂眸,语气温和却不多作解释。
他顿了顿,又补一句:“况且我也并非无备而去,我带了您的护身法器。”
“你一介丹修,无灵剑可御、无术法可守,在外修眼里就是个行走的灵药包。”
“你一介丹修,无灵剑可御、无术法可守,在外修眼里就是个行走的灵药包。真让你一个人下去,我这闭的关迟早得被你炸开。”
白砚初闻言,却忽而轻笑,眉眼一弯,话音松散中带着点自嘲的调侃:“说的弟子像是那一出门就会被掳走的俊俏娘子。”
“你莫贫,”慕玄明语气中似有笑意,“少翻你师叔藏的那些破册子。”
白砚初被揭了老底,咳了一声,状似正经道:“师尊,我道行不高,在百家中也不过无名小卒,不至于一出山就被人盯上,当作药囊采了。修真界那么多丹修,无攻无守,也不是活得好好的。”
他话音微顿,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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