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两手一摊,朝二叔耸耸肩:“二叔,不是我不帮忙,实在是你说的人,我没有啊。”
二叔捏捏眉心:“吴邪你别跟我打马虎眼,我知道最近道上说哑巴张死了的消息是你让人放出去的。
吴家不是我一个人的,也是你和念念的,就算看在念念的份上你们也应该……”
我收起假笑,脸色冷了下来,椅子猛地往后一推站起身:“看在念念的份上你也该知道,他只会想要他的爸爸好好的在他身边。”
我招呼胖子和闷油瓶走人:“没什么好说的,我话放在这了,哑巴张已经没了,谁来问都是这句话。”
等我们回到车上,我狠狠一巴掌砸在方向盘上,转头跟胖子说:“杭州我不想呆了,你明年春节别在巴乃过了。
等念念放假我们就出发,先过去看看房子,收拾一下。”
胖子没有反对,还挺高兴:“咱仨总算又可以一块发光发热了!天真我跟你说,村支书我当不当都无所谓,但是妇女之友,那可得留给胖爷我!”
家里客房现在是念念的房间,只剩一个书房,我本来想给胖子去小区外面的酒店开个房,
他把行李往书房一扔:“开个屁,你给我在书房打个地铺就行了,咱哥几个和念念一块好好聚聚,过个好节。
让天真你也高兴高兴,别垮着个批脸在这给自己找堵。”
我刚准备上去踹他一脚,闷油瓶已经拿着被子枕头过来了。
胖子接过去,说:“行啦,我先睡会,等我干儿子回来喊我,你两该干啥干啥去。坐火车坐的我都快散架了,蛋都摇散了。”
我说你天天不是几把就是蛋的,当个屁的妇女之友,你别混成妇女公敌就不错了。
我伸展一下胳膊和背,刚才没忍住又抽烟了,吃火锅也搞得一身味儿,干脆洗个头洗个澡。
我叫闷油瓶一块来洗,他拒绝了。
妈的就该让胖子去住酒店,失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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