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随后便到,居然没有不高兴,满脸崇拜的看着他爸,
原来这小子也会慕强啊,你那一脸老子最屌在座都是辣鸡的姿态哪去了。
“爸爸,我们去玩骑射!”念念喊爸爸越来越顺嘴,
反倒是闷油瓶还有点不习惯,嘴唇抿了一下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
然后两人就接着去比骑射了,不用说念念输得更惨,毕竟他才9岁哪里会是闷油瓶的对手,
于是比赛变成了指导课,最后闷油瓶把他抱到自己马上,手把手的教他。
结束之后念念让我回去把他马术教练炒了,他以后要跟着他爸学。
我把棒棒糖棍子往他手里一塞,转身去拿车:“你们学校马术考试又不考你爸那样的,老老实实接着上课,跟你爸学点别的。”
闷油瓶手里拿着念念的头盔,又从他手里拿过棒棒糖棍子扔进了垃圾桶。
念念跑过去拉着他的手一起走,问他还会什么,赛艇?击剑?攀岩?
闷油瓶说攀岩可以试试,我笑说您老人家那技术还叫可以试试?他就冲我笑。
我们在马场几乎耗了一天,干脆直接去找胖子一块吃了晚餐再回酒店,念念也有好久没见着胖子了。
当年我带着他回杭州后不久,胖子就从巴乃出来专程赴他的百日宴,死活闹着要给他当干爹,
又是金镯子又是金项圈的往念念身上套,后来虽然见得少,但也是一直把他当亲儿子疼。
到长白松我们没下车,给胖子打电话让他赶紧下来。
前几年为了念念的安全我一直把他隐藏的很好,除了自己家里这几个人和最心腹的几个伙计,
圈子里几乎没什么人知道我还有这么个儿子。
现在虽然一切尘埃落定,但是毕竟我先前的行事作风得罪过不少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念念对胖子的态度很随心所欲,意思就是随他心情有时候是小闷油瓶——这个时候胖子会叫他小小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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