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杜白真的不想听见这句话,这句话根本让她无法回答。说害怕有的时候会面临母亲更加严厉的惩罚,白澄云会说什么:“勇敢的孩子可是什么都不怕。”。而说不害怕,白澄云会顺水推舟的说:“真是勇敢,那我们接下来好好试试吧。”
根本无法避免的杜白,多年来因为白澄云调教那挥之不去的恐惧,很快让深陷场景的她忘记了心理治疗师“在催眠中改变过往事情”的嘱咐,而非常本能的,卑躬屈膝的对白澄云带着浓厚的哭腔,开始了求情:“妈妈……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错了……”
对白澄云,正如记忆中无数次的那样,她享受打破猎物心理防线的那个过程。她温柔的用指腹拭去杜白眼角要滑落的泪水,放纵着自己的和蔼的微笑:“告诉妈妈,你错在哪里了?”
“我……我该不听妈妈的话。”催眠中重回场景的杜白,也正如那次惩罚的那样,她的心理防线完完全全的被白澄云崩破,她开始不停的反省自己:“我不该,又一次逃跑…呜呜呜”
白澄云用手里的玩具狠狠的插入了杜白的小穴,再拉出来的时候,小穴里面的水也都往外掉,将自己的后庭也打湿了……
疼痛和快感同时到达了杜白的脑海里,她再次卑微的求情,继续数落自己的错误:“妈妈对我这么好……我不应该用这种…这么不好的表现回答妈妈……”
白澄云微微偏头,她暂时停下了动作,定定的看着杜白,然后诱导式的询问杜白:“那你应该用怎样的方式回应妈妈?”
催眠中的杜白,似乎已经完全无力阻止剧情的发展,心理治疗师或远或近的声音似乎在这个时候很难传递到她的耳朵了。
催眠的梦境里,她有些麻木的站起身来,跪下,然后抬头看向催眠梦境里面目不清的母亲,似乎这时候母亲的表情才在催眠的梦境中稍稍清晰了一些。
杜白顺从的低下头,跪在了白澄云面前。她沉默了一两秒,然后顺从的伏低了头,轻轻的舔上了白澄云的脚。她刚一低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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