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明天就去领证好不好?”
“乐洮、宝宝、老婆……”林野抱住乐洮坐起来,埋在乐洮颈肩深深吸了一口,跟犯了瘾一样,鼻音有些发颤:“老婆……我们什么时候办婚礼?嗯?”
他快高兴疯了,满脑子都是结婚的事儿,双臂牢牢抱着乐洮不松手,嘴唇贴着他脸颊、耳尖、下巴轮番舔蹭,像在盖印章一样一口口舔吻过去,“乐洮乐洮乐洮……老婆、嘿嘿嘿、老婆……”
埋在穴窍里的鸡巴比林野更会磨人。
滚烫的龟头顶开宫口钻进淫窍最深处,圆润饱满的一颗鹅蛋大的硬肉,在宫腔软壁里反复打转儿,磨、蹭、剐,像在用肉头细细描出子宫的形状。
乐洮被磨得整个人都软了,腰根酸得抬不起来,嗓子里发出带着哭腔的喘息,话也说不利索了。
“林野……你、你个畜生……呃呜呜——!”
“你别发疯了……哈啊、出去……别操了……呜、啊啊啊!!”
他根本没地方躲,林野箍着他,鸡巴顶在宫口深处一下一下地慢捣狠磨,逼得穴腔越来越热,越来越湿,子宫小嘴又被磨得发胀发麻,连绵的高潮持续翻涌席卷全身,宫腔嫩肉被操坏了似得一直喷水。
“我没发疯、我现在特别清醒……为什么要我抽出来,老婆不舒服么?小逼抽搐的那么厉害、又湿又热……是不是从刚刚就没停过,一直在高潮?”
他贴着乐洮的耳边喘气,语气陶醉到发晕:“唔……老婆吸得好紧好爽……好爽,爽死了……”
爽到他直接被吸射。
乐洮的子宫口痉挛着一收,整道穴腔像火一样烧起来,淫液混着精水涌出来,夹着浓稠黏滑的分泌物,把龟头死死吸住不放。
他颤得厉害,双腿夹着林野的腰根抽搐,手指蜷成一团,整个身子软绵绵地缩进林野怀里,汗珠从鬓角滑下来,脸颊红得发亮,喘息细碎又颤抖。
林野圈住乐洮狠狠亲了几口,舌头舔到嘴角还黏着水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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