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续的Y刑审讯/掏出Y棍钻凿嫩批/被老婆的小批吸到早泄(第4/6页)
整根肉柱从根部到伞冠,都被穴肉紧紧裹着,一点空隙都没有,连抽动都带着啵啵的水声,顶操时要冲破层叠媚肉的阻隔,抽出更费劲。
好在林野最不缺的,就是蛮横的力气。
他跪直了身子,大手死死扣住乐洮纤细却韧劲十足的腰肢,往上抬高,像拎起绵软的性爱娃娃,将漂亮娃娃调整好最适合挨操的姿势。
粉嫩翻红的穴口对着他的胯下开开合合,溢出一缕缕透明淫水,在空气中拉出细细的水丝。
林野喘着粗气,腰胯一摆,硬挺着滚烫的肉柱,毫不留情地凿了进去。
“呜啊——!”
乐洮的身体被抬得近乎悬空,只剩下晕乎乎的小脑袋和捆缚在床褥上的双手还维持着最后一点可怜的支点。
林野狂猛地撞击着,胯骨一下一下拍打在腿根,发出带着肉响和水声的沉闷噼啪。
每一次顶入都像是要把那绵软的穴肉一层层破开,连骨缝都在共振。
床褥也跟着咯吱咯吱晃动,被撞得向后蹭出几寸。
硬热的肉棍认准了这具骚软贪淫的肉穴,抽插起来又狠又快,像在拼命掠夺,又像要把人操得烂掉。
乐洮被撞得连喘息都断断续续,手腕绷着,指尖发白,腰肢在男人手心里止不住地颤抖。
“呜呜呜、哈啊啊……不、太、太深了呜……哈啊、啊呜——!”
他哑着嗓子哭喘着,声音断断续续,像被撞到连喉咙都发不出完整的哀求。
贯穿穴腔的肉屌又粗又硬,像一根炽热的铁棍,扎根在体内,每一下挺动都把紧致的肉道撑到发胀发烫。
穴腔每一次痉挛收缩,都被迫拥抱着滚烫的肉柱,勒得死死的,像在贪婪地索取着温度与形状。
肉棍抽送间,内壁被毫不留情地搅动摩擦,嫩肉一层层地被蹂躏翻卷,激起一连串滚烫酥麻的快感浪潮。
敏感的骚点被硬邦邦的柱身来回碾蹭,每一次轻微擦过,都像在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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