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陈修能受得了的。
常迟屿将润滑剂抹匀在柱身上,又给陈修的菊花也倒了点。
然后握着他的屁股让他缓缓吞进去,还剩三分之一的时候,陈修发出了模糊不清的吟叫,那声音似痛非痛。
常迟屿帮他将假阳具全部吃进去之后就将笼子锁上了。
他示意白瑾年跟他一起出去,并将炮机设定成10分钟后启动。
看着坐在沙发上拘谨的白瑾年,常迟屿率先开口:“白老师,怎么又回来了。”
白瑾年咬着嘴唇,他纠结着,最后还是鼓起勇气说道:“你和陈修......?”
常迟屿面色平静:“就是如白老师看到的那样。”
白瑾年焦急地说道:“你怎么能把自己的声誉和前程搭上呢?”
“白老师我以后不打算留在这里。”
常迟屿打断了对方的话,同时他也暗示到很明显。
白瑾年面色白了几分,他知道这是一种无形的拒绝。
可是这用怎样呢,心长在自己身上。
白瑾年试探性地握住了常迟屿的手,见对方没有什么反应,于是顺势而为坐到了对方的腿上。
“是我不够听话吗?”
“不,白瑾年我可以很明确的跟你说,我们俩之间没有可能......”
白瑾年堵住了对方的嘴,亲了会后又离开了。
“不喜欢从你的嘴里听到我不喜欢的话,是嫌我太老了吗?”
“别那么想自己,是因为我不喜欢你,所以白瑾年你别犯傻了,别对一个对你施虐的人产生好感,你并不是什么m。”
白瑾年执拗地看着他,常迟屿无法只好软下声来,试图和他讲道理。
“白瑾年你好不容易才逃出来,别为了不爱你的人犯蠢,如果我真的爱你,那么我就不会去找别的男人,也不会脱下你的衣服。”
“在你眼里我就是一个蠢货吗?你放心我不会为了身份纠缠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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