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他已经身处不自知险境,在他深陷泥沼之前,我们需要尽可能把这个孩子救出来。”
邢却点点头:“我能做些什么?”
卓昊元欲言又止:“邢哥,我先把话说在前面,我真的有和boss说过你不适合本次的任务……”
那为什么还非要叫他来呢?邢却莫名其妙地看卓昊元。
“呃,我先和你说另一件事吧,说完你就明白了。”卓昊元挠挠头,不知怎么地,总似有点顾虑,好像在斟酌究竟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最近我们收到线人的新消息,单厉的新继承人最近回国了,他这几年一直在海外负责建安一些灰色业务的洗钱活动。上头的意思,是我们需要一个新的线人,接近这位新继承人。”
邢却微微点头。
出于两年合作出的默契,卓昊元知道邢却这就是基本上答应任务的意思,就在此时犹犹豫豫问道:“邢哥,你知道那个新继承人是谁吗?”
邢却细想,并没有看到有相关新闻报道:“是谁?”
“哦,我都忘了邢哥你关机。”卓昊元一拍脑门:“三天前的慈善晚会,建安集团单董一反常态亲自列席,以500万的价格落槌一件绘画作品。创作者是福利院一名16岁的少年,在今年因为脊髓性肌萎缩症去世,他用牙齿咬着笔画下了画。画的内容是他在福利院电视里看的岗岛爱情轻喜剧《蜜桃乌龙》中的男女主人公。”
多么令人咂舌的奇谈,500万买下一个去世孩童拙劣的画。但邢却的注意力并不能完全放在这一点上,而是卓昊元话里的深层含义。
那场慈善拍卖会是阮家承办的,而卓昊元方才说,单厉的新继承人在给建安的灰色地带业务洗钱——
“这就是我为什么不太想让邢哥你亲自去的原因……”卓昊元看着邢却逐渐皱起眉头,从桌上材料中抽出最后一页,推到邢却眼前。
那是一张照片,画面上的长发男人有着一张天神都会嫉妒的脸。
“单厉的接班人,是阮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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