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止有些可疑之外,居然既没有撇清案发时间、也没有撇清与受害人的关系。
“下一个问题。你是否借着教师职务之便对他实行侵害了行为?”
邢却眉头一皱,沉默片刻,目光闪烁着一些沉重的东西:“……他是这样说的吗。”
记录员有些不解地抬头看他。
这是个陈述句。而且邢却说这话的语气并非不可置信,甚至无法令人产生“在嫌犯的意识里认为当事人双方是你情我愿发生关系”的主观猜想。
“是的。”讯问员点点头回应他:“请回答问题。邢先生,你是否借着教师职务之便对阮懿实行了侵害行为?”
邢却脑中闪过阮懿那张流着泪的脸。
少年的眼里有怨有怒,还有他看不懂的更深的情绪。
薄唇轻启,他说:“我恨你……哥哥。”
多么荒唐,邢却甚至有些想笑。
是了,是了,阮懿甚至能为了要他记住他而给他下药,那么这样离谱的控诉也不足为奇。
他长时间的沉默对于一旁的观察者而言再次作为心虚的佐证。
“沉默是没有意义的,邢先生。教师宿舍楼监控录像显示,阮懿自6月6日晚上10点进入宿舍楼,直到6月9日早上9点被监护人带离。以及,这些照片。”
记录员从文件夹中取出两张照片推到他面前,邢却低头,两张伤痕特写,一张是清晰可怖的巴掌印,另一张是肋骨下方小腹旁的青紫淤痕。
多可笑啊,连证据也齐全,那些确确实实是他殴打阮懿出来的痕迹。或许还可以说他用了套,所以并没有精液留存,怎样都可以坐实他的强奸罪。
阮懿想要什么呢?
如果阮懿是为了要报复他,那他做到了。
他可以反告吗?可以。
只要现在脱下衣服,把因过度使用而肿胀的痕迹、仍在叫他肚子隐隐作痛的、能够辨识dna的液体呈现在法律面前,一切都会迎刃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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