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迟来的戒备,恨恨盯着眼前人。
“老师……”阮懿脸上满是委屈,他该是根本没睡,眼下一片乌青,发丝凌乱扎起,同样狼狈。可即便这样仍是美极,总要叫人误会是他在受难。
“……你别叫我。我不是你的老师。”邢却不愿看他的脸,一种亲身经历农夫与蛇的悲凉和愤怒充斥胸腔,最后把裤子扣眼扣上,转身就要走。
“你要去哪里?……”阮懿无措地拉住他,用了些力气,没让邢却这次再甩开。
“我说了滚!”邢却再次怒喝,提起没被拉住的另一只手狠狠一掌扇上那张漂亮的脸。
“啪”的一声格外洪亮,空气好像静止了。邢却使出十成十的力,打得阮懿身子猛的一晃,头偏过另一侧,白皙的脸迅速浮起红痕。
阮懿并不惊讶或愤怒,回过头来,脸冷了些,眼神闪动着晦暗不明的情绪,还是低声下气地求道:“先吃点面……我都做好了。哥哥,你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
邢却忍无可忍地闭眼,恨自己居然在这样盛怒的情况下,还会因他亲手打出来的那些红痕生出一丝心疼:“我不想和一个强奸犯共处一室,不想接受一个强奸犯假惺惺的好意!这个道理很难明白吗?!”
死一样的沉默。
“……强奸?”阮懿缓缓开口,好像终于顶不住一而再再而三的冷遇,讥讽笑出声:“真的是强奸吗……?”
说罢阮懿三两步在床头的柜子上捞过一只小瓶子,回身大步流星把东西交到邢却手里。
“哥哥,你要不要问问你自己的心?”
邢却被他问懵,低头看手心的瓶子,彻底僵在原地。
那是一瓶他睡前吃的维生素片。
这意味的事实简直让他毛骨悚然。
邢却不可置信地瞪着那只平平无奇的瓶子,脑中嗡嗡作响。他艰难吞咽了一下,喃喃道:“不可能、明明是因为药……”
“最开始是有一颗安眠药。”阮懿靠近邢却,再次侵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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