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就是两眼一抹黑一问三不知,看这哆哆嗦嗦的样子显然是半点没察觉到不对,今日方才知晓。
看来是过上几天好日子了,都皮痒了,谢听雨想。
看了眼跪在地上叩首的两人,又扫了眼旁边吓得茶杯都举不稳的月晓,谢听雨深觉心累地叹了口气。此事说到底罪魁祸首也是朱然,点刀堂两个朱然的上级加上刑狱堂这个搞监察的其实都是办事不力,倒不至于为这人渣担全责,赶紧补救才是重点。
微眯着眼默不作声地沉思了一会,谢听雨伸手,将旁边还战战兢兢站着的陈玉手里的茶拿走,冲着门口一挥手,寸金便躬身开门,稳步走到近前,双手接过主人递过来的茶杯,又侧身无声拿起主位旁小桌上的,退出门去,不一会又带着两杯泛着热气的进来,一杯轻声放在小桌上,另一杯拿到谢日尧举着一直没敢放下的杯托上,出去的时候把地上滚落的杯子也悄无声息地带走了。
谢听雨的声音终于在屋内响起,语气里冷意稍缓但依旧泛着凉,她重复常不惑的话,“有负副堂主之责?”
她意义不明地点点头,“你们点刀堂果真上下一心,连说的话都差不多。堂主说自己辜负职位,副堂主也说自己有负责任”。
常不惑不敢抬头,也不敢接这个话,一动不动地以头触地,等待司长大人的判决。
“常不惑,这个小孩你带走,按救助的流程该怎么办怎么办。若是想走学堂的流程,”谢听雨看了眼身子骤然一僵的陈玉,说:“那就已经罚过了,不必再追究留音石的事”。说罢,便示意陈玉出去等着,“去吧”。
等陈玉僵着身子一步三踉跄地出去了,谢听雨方才站起身,目光落在从刚才起就一直没做声的谢木东身上,继续开口。
“既然活没干好,那这钱拿着也心虚,休沐想必也不舒坦。”
“点刀堂常不惑,停俸禄六月,休沐一年。日省一时辰,什么时候处理干净什么时候停。”谢听雨顿了顿,“暂代堂主之责”。
“点刀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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