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该怎么回这话,“属下...属下...属下不敢欺瞒”。刚说完似是想到自己刚欺瞒过司长,便又脸色苍白地住了嘴。
谢听雨皱了皱眉,定定看着陈玉。
空气在寂静中流动,陈玉的脸色在这令人窒息的沉默中愈发惨白,嘴唇哆嗦着几次想张口说话,但都被这气氛压的开不了口。他的心绪因慌张而乱作一团,他不知道该做什么能求得宽恕,该说什么减轻大人可能降下的罪责。
陈玉身体紧绷到发抖,豆大的冷汗从额角留下,也不敢擦。他的手心满是汗,握紧的留音石因此变得有些湿漉漉的,有些打滑。
过了会,谢听雨终于不再看他,靠坐回椅子上,重新拿起茶杯,抿了一口。
“寸雪。”
“属下在。”寸雪这回没进屋,在门口侧身回道。
“去把点刀堂朱院使请来,”谢听雨顿了顿,“你亲自去”
“是。”
“别用轻功,大大方方地,有必要可以弄点动静。”
“是。属下告退。”
*****
谢日尧赶回安抚司的时候,朱院使已经走了,从精怪安抚司大门走的。
副堂主火急火燎找到他时,他正在山下的镇子里和几个牌友搓牌。今天是难得的好运,身为安抚司唯一执行部门点刀堂的堂主,谢日尧已经很久没过过这般清闲快乐的日子了——从早上开始就有好征兆,不仅吃到双黄蛋,院子里难得一见的忘忧居然开花了,这简直是各种意义上的福星高照。果然,这一天下来连平时能拖就拖的文书都处理的顺顺当当,平日里总要来找他麻烦的老古板谢木东也难得没来找他茬。
今天真是好日子,也不知道是不是碰上什么神仙飞升,谢日尧在牌桌上美滋滋地想,待会回去到主上面前晃两圈,没准还能让主上答应带他去中秋灯会。
可惜,美好的一天终止于常副堂主闯进牌室。
可能今天确实是什么特殊日子,宜言出法随,乐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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