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条斯理地解开袖扣，领带缠在掌心。
“白天不是很硬气？”他掰开她攥紧的拳头，领带一圈圈缠上她手腕，“现在抖什么？”
她挣动时碰倒了香槟塔，玻璃碎裂声里，他掐着她后颈抵在冰凉的玻璃上。
“看清楚——”他带着她的手按在结婚证上，另一只手掀起她裙摆，“你现在姓什么？”
她咬唇不答，被他顶得膝盖发软，玻璃映出两人交缠的身影。他忽然拽着她头发逼她抬头——
“叫啊！”落地窗外，无人机群突然亮起灯光，拼出巨大的「周太太」。“让全城都听听，你是谁的人。”
她终于崩溃哭出声，他却在最失控的时刻吻去她眼泪，嗓音温柔得可怕——
“乖，这才刚开始。”
凌晨三点，她昏昏沉沉听见他打电话取消苏黎世分公司考察，指腹还流连在她脊背的咬痕上。
“周星辰……”她哑着嗓子踹他，“你他妈…唔……”
他翻身压住她，结婚证在床头柜上染了香槟渍，钢印在月光下微微发亮。
“再骂一句，”他咬着她无名指上的戒指轻笑，“我就把结婚证裱起来挂你办公室。”
后来财经记者拍到，素来冷血的周氏掌权人，左手无名指永远留着道浅浅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