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归于平静,只剩我们的心跳震耳yu聋,还有粗重的喘气声。
“裙子怎么办?都脏了。”我趴在他耳边问,声音媚得能滴出水来,连我自己都惊了一下。
他喉间吞咽了一下,清了清嗓子,“我,我来处理就好,您放心。”
“嗯?你打算怎么处理?”我看着他红透的耳垂,坏心眼地咬了上去。
他的声音变了调,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唔,我买下来。”
“之后呢?扔了?”我追问。
吐息洒在他耳边,他瑟缩着,但不敢躲,像只被蛛网缠住的小动物,没法动弹,“不……”
“不扔?那你留着放哪里?”
“我会留着,带回家。”
我步步紧b,明明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就是要让他说出来。“带回家做什么?你穿?”
“……留着,以后想起您了,就拿出来。”
我笑了,“乖孩子,告诉我,你拿出来g什么?”
“想着您,像今天这样和我做,一边zIwEi,一边——”他噤声了。
“那为了让你有足够的内容回忆,就再来一次,作为你诚实的奖励。”我咬上他的脖子,留下一个牙印,“这次允许你来掌握节奏。”
巴甫洛夫的狗听到摇铃会反SX流口水,而他,T内的那根东西又兴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