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又彷佛早已预见了一切的结局。
其余两座神座,亦各有其主,或威严厚重,或灵动飘逸,但无一例外,所有人的目光,所有有形无形的神念,此刻都若有若无地投向同一个地方——那六大神座对峙的格局之间,那道被无数神明默认为「平衡」的、无形的虚线之外。
那里,站立着一个不速之客。一个本不该以这种姿态出现在这里的身影。
他,就那样静静地站着,像一滴浓墨滴入了纯金的画卷,突兀而刺眼。一袭简单的黑袍,没有任何华丽的纹饰,却b世间任何锦衣华服都更能x1引目光,因为那黑sE是如此纯粹、如此深邃,彷佛连神殿内的光辉投入其中都会被彻底吞噬,不留一丝痕迹。袍沿之下,偶尔可以看到他苍白得近乎透明的肌肤,与那身黑袍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反差。
而最令人心悸的,是他那双眼睛。
猩红。如同两潭凝固了亿万年仇恨的血,又像是从九幽地狱最深处点燃、永不熄灭的罪业之火。那红sE中没有生命的暖意,只有冰冷的毁灭意志和看透世情的嘲弄。
魔?血幽亡魂,龙邪。
他没有像其他界主那样,安然落座於代表自身权柄与地位的神座之上——或许,在他的认知里,这些所谓的秩序与平衡,早已是腐朽不堪的枷锁。在所有或隐晦或直接的目光注视下,他动了。
他的步伐不大,落地无声,但每一步踏在那光洁如镜、能倒映出九天星辰的太古神晶地面上,都似乎引发了周围法则的微弱颤抖。无形的压力如同水银泻地般扩散开来,让殿内本就凝重的空气变得更加粘稠、更加令人窒息。在场的无一不是七界的顶级存在,此刻却都感到了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寒意。
他无视了那道由无数岁月、无数牺牲才勉强维持下来的、象徵着「平衡」的虚线,如同闲庭信步般轻易跨过。他无视了两侧神座上那些曾经的同僚、战友甚至对手投来的复杂目光,眼神平静得不起一丝波澜。
他就这样,一步一步,坚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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