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雅一直在成长,尽管很慢,不过梦雅已经把我们当成自己的家人了,所以前些时候当梦理去抢梦雅的东西时,梦雅才会表现得那麽激动,这些日子的相处都是真的。」
「梦雅以前完全不听人说话,可是现在会听了,还特地过来问我期末考的事情,所以梦雅当时会那麽反弹梦理,不是害怕rEn仪式会被破坏,而是不希望把我们也卷进她们姐妹的纷争……」
「或许梦雅不擅长用言语来表达自己的心情,总是要别人去猜,再加上刚来的时候,还在m0索要以怎样的心情面对唯一一次的rEn仪式,因此表现得很孩子气,不过也是因为这些日子的相处,让你们养成了这样的默契——梦雅认为搭档的你一定猜得到她想说什麽。」
「结果……我却一再地b她要自己说清楚。」
这……算什麽啊。
他早该知道了——rEn仪式既是梦雅的rEn仪式,也是他的rEn仪式,正因为梦雅做不到,搭档的他才更应该补上。
所谓的了解就是这麽一回事。
「我那时对梦理说的话,其实就是在对自己说,我早就清楚该怎麽面对梦雅了,却又无法兼顾梦理的事情,而在不知不觉对梦理投以上帝视角,认为只要她们姐妹之间的纠纷得到缓解,所有问题都可以迎刃而解。」
根本不行。
「根本不行,我和梦雅的问题是我们的问题,梦雅和梦理的事情是她们姐妹的问题,两者不能混为一谈,就连谈都不能谈,哪有可能因为解决一个,就解决另一个。」
「但是,音辉,你也没有打算把你们之间的问题,都交给梦理吧?」
「我没有这麽想过,所以我要说的是:其实我和梦理都太过了解梦雅,而梦雅也太过了解我们,因为太过了解对方,事情才会变成这样。」
「所以?」
「所以我也只要像平常一样就行了。」
音辉握紧右拳,膝盖打得b先前更直了,充满信心的样子,让母亲频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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