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越微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晃荡的影子,还没看见那个人的脸,太yAnx已经一跳一跳地疼了起来。全身彷佛被压过一样,骨头发空,肌r0U提不起力气。
身旁那人站得太近,呼x1清晰得像贴在他脸上一样。他不想动,甚至不想看见他——
「阿越,转过来。」男人的声音轻得过分,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放在被子上的手拍了拍,他低头看那团微微起伏的被角,睫毛颤动得像落雪上的细针,一根根扎进他的视线。
他觉得好笑,也觉得烦躁。
逃走,还逃得这麽久,连个声音都不肯给他。
这种惹人怜的模样,落在他眼里,已经算是种挑衅了。
「陈越,我不想说第二次,嗯?」语气是温的,话里却藏着威胁。陈越颤了颤,闷声开口:「我的衣服……」
「在家里不能穿。」
男人弯下腰,呼x1擦过他的耳际,像风翻书页一样细碎,「要穿的话,就穿我的。这个规矩,要我教你第二遍吗?」
「陆鸣枫,你不要太过分了。」
「过分?陈越,你说我过分?」那声轻笑像踩进空气里的水,冷得渗骨,却没有声响。陆鸣枫靠得更近了些,低声道:「你说过要陪我一辈子的,阿越。」
「那是在知道你是个神经病之前。」
陆鸣枫笑了,「神经病?」转过身,整个身子压在陈越身上,两人之间仅仅隔着一层不厚的空调被,「我让你知道什麽才叫做有病。」把人整个压进那层被里,空调嗡嗡作响,屋里的冷气并不高,却挡不住皮肤贴着皮肤的热意。
一把掀开柔软的被单,陈越将ch11u0的身子蜷了起来,低头看着那团明显虚弱到极点的身子,说不出是恼还是笑。陆鸣枫手指扣住对方的手腕,毫不费力地将他按在枕边,若是平时陈越根本不可能让他得逞,可恨的是现在自己身T虚的像泡沫,一戳就破、一吹便散。
「我劝你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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