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g门口人来人往,眼下众目睽睽,搜身之举已引得不少人侧目窃语。
禹寒熙明白,这场羞辱不过是霄聿璈授意。他虽言谕针对所有司祭,实则剑指一人。
而禁军之所以敢这般明目张胆,甚至言语胁迫,只因为他们知晓禹寒熙会明白这是霄聿璈的意思,必不会违逆。若是反抗了,和禁军发生冲突,霄聿璈正好可藉机加罪,指其抗命,甚至可诬为有谋逆之嫌。
总的来说,事态要如何发展,皆於霄聿璈的掌控中,禹寒熙只能听之任之。
可眼下禁军的要求,确实是难以实践。
换谁都不可能毫无顾忌地在大庭广众前脱去单衣,不论是教养、自尊还是羞耻心,都难容许。
然若选择接受鞭责,当着诸目受刑,又何尝不是一种极致的羞辱。
既是霄聿璈策画的这场盘查,恐怕根本没有第三个选项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