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容安连忙伸手扶搀扶:「葵月……!」
家仆咽下一口口沫,迟疑道:「另则……」
北方葵月有些失神地将目光重新凝向家仆,等待着他接下去说。
「另则梧妃娘娘疾书一封予夫人。」
「长姐……?」玉手缓缓伸出,接过书信,而後拈起一角,一摺摺展开,熟悉的字迹映入视线,几行字写着:阿翧必保挽熙,速往皑北接回。
「挽熙……!」
听见叫唤,白sE的身影稍稍侧过身,与来者四目相对。淡然眼眸静静凝望,等待着续言。
禹寒堙张了张嘴,却是无话。
北方葵月先开了口道:「寒堙,从今往後挽熙便是禹家第六子,你的亲弟弟,禹寒熙。以後在外人面前莫要喊错了。」
禹寒堙愣怔半晌,复注意到北方葵月房内的几位兄长和禹容安。
禹寒泽摇摇头道:「阿娘的决定谁也不会说什麽,只是我不明白……」说着,他有些迟疑该不该接着说下去。禹寒朝瞥了兄长一眼,接着就道:「不明白保他,於我们而言有什麽好处?」
禹寒泽蹙眉,试图想要将话说得婉转些:「不是,我并非──」然而,却被禹寒朝冷声打断:「并非要计算好处、坏处?试问除了这个问题,还有什麽其他的好说吗?不过这个问题倒也不必问,因为压根就没有半点好处,只有不知道哪天就会临头的大难!」
「寒朝。」禹容安看向禹寒朝,神sE凝肃道:「这是你阿娘的决定,难道你认为你阿娘是有意让我们都身陷险境吗?」
禹寒朝反驳道:「阿爹!你明知道我的意思!我自然不会认为阿娘有这样的心思,可他呢?他不是小孩,他能不知道轻重吗?」禹寒朝说的自然是闻人挽熙。
霄聿璈无情,暴戾恣睢,一旦闻人挽熙被发现,禹家必有大难。
「可是……他又能去哪呢?二哥如此说,难道要见Si不救吗?还是现在把他交出去脱罪?」禹寒堙脸sE沉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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