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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羽上高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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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可曾知晓(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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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笑?

    再过一年,滕沛重戴戎装,返回军营。即便只恢复五成功力,她仍是马上英豪,挽弓抡枪,冲锋陷阵。

    只是滕将军不再如往日活泼,虽说还是见了谁都要笑语寒暄,但神情看着总是差了几分;况且此前她大多与敌人正面交战,归来後却灵活不少,多在艾崇需要人马冲锋、偷袭、诈诱时出马,并次次让对方吃亏。

    庆适部不敢大意,更替滕沛取了个诨号:「灵猫」。

    然而军中有长眼的人都看得见,滕沛与娄岩父子私下再无交集,她与娄岩是上下,与娄止鲸是同袍,仅此而已;而与娄平向——二人不似母子,更像隔壁邻居,偶然见了面,打个招呼,也就各自转身离开。

    众人忧心滕沛,却也不敢问,毕竟事关娄家,问了怕动摇军心,只能暗中猜想这一切变化,是否与娄关守有关?一年前,她还与幕僚说笑,说她只是回家生个孩子,出月子就回来,可月子坐了足足一年,人是回来了,却缺了一魂半魄。

    若非梅凝泉——滕沛那名重伤而侥幸存活、只能退出前线的部下,她颤抖双手,一笔一划写下滕沛这几年来的经历,娄牧也愿意瞒住娄岩,偷偷将书册交给娄关守,他怕是永远也不会晓得,在他出生前後、还未有记忆时,他的母亲究竟遭受何种待遇。

    「包子。」娄关守听出娄趵的脚步声,并未睁眼,只问:「甚麽时候了?」

    「申时初了,郎君。」娄趵将一碟燕麦糕放到桌上,「再睡,晚上就让你站夜哨。」

    「也不是不行。」娄关守懒得动,「那我再睡一会。」

    「怎麽还当真了!」娄趵气呼呼地走来床边,「我要是被先生骂Si,你可得把我的骨坛放在你旁边!」

    娄关守听着好笑,「那是牧叔订好的位置,你得找他说。」

    娄趵哪里敢跟娄牧要这个?他只能赌气道:「你是家主,你说了算。」

    「我可不是甚麽都管。」娄关守慢悠悠地坐了起来,「大事要押我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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