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了把椅子到外头一坐,跟猫晒毛皮似的,一脸餍足。
娄满自是不离娄关守,就在周边走动,虽说府中花草是人工所植,不同於野外自有生命,但仍可欣赏几分;而娄趵则在艾崇临去前被塞了话本,此时正在廊边兴致B0B0地翻看。
待到艾崇归来,已近傍晚。他跨过门槛,先是一眼看见娄关守用外衫遮脸挡光,视线一转,又见娄趵、娄满一左一右地靠柱休息,不禁又好气又好笑。
娄关守的刀打从一开始就大剌剌地放在腿上,不过一眨眼,刀身见光,冷冽非常——另一边,瘦削的隐到壮硕的身後,乍一看,只得自问是否是一时眼花,才将一人看做两人。
打过仗的人,哪个不是风吹草动就醒?又有谁能好梦?艾崇感叹,但愿此行顺利,得以让镇衡军好好休养生息。
「军师,你真像是回了一趟老家。」娄关守也不起来,俐落地收刀入鞘,继续打趣艾崇:「都是些甚麽家乡特产?有没有大夥的份?没有的话,可不能放你进去。」
「一些点心,餐後再用。」艾崇将手中食盒另外放置,其余东西则一GU脑地往石桌上堆。「这些东西,说是下午送来的,不敢扰你小憩,都收在外边,我挑了几个大的。」
娄关守还是八风吹不动的模样,「有b皇上大?」
艾崇拍了拍最上头的那个螺钿漆盒,「保顺伯府,不特别大,胜在麻烦。」
保顺伯娄至笕,若娄岩当年未曾践阈覆宗,娄关守就该称此人一声「伯祖父」了。「不见。」
「怎麽不见?」艾崇煽动道:「他可是要向你下跪的。」
「先论爵,再论宗。」娄关守反问:「然後就换我跪他?」
「娄帅自开一族之门,你们不过是恰好同姓,何必与他追本溯源?」艾崇听娄关守这样回应,晓得他是心里头还没梳理好,小孩子以为两家人势不两立,可若水火不容,又何必让娄平向返京吊唁族老?此举究竟是心软,还是有意缓和?「保顺伯在赌你身为後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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