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在天庭缉拿到白无相之前,你都不要离开仙京。」
此话一出,你错愕地擡头看君吾,只见他歛眸掩着一丝你出事的余悸,语带歉意,「我终无法时时护你。」
本是不畏一切的第一武神,却因你有了软肋,你心头是又暖又歉疚。君吾本身已背负天庭诸多事务了,加上铜炉将开山,万鬼浮躁,不知还会生出多少事端。白无相又放话要针对你,你不能再让君吾忧心,老实待在仙京才是不给他添乱。
你伸手摩娑君吾俊逸的脸,浅笑道,「你无须抱愧,是我成了你的Six,仙京安全,一切依你。」
见你理解他的用心,君吾暗自松了口气,「我们先回吧!」语毕,他伸手一掐诀,你们的脚下凭空伸出层层叠叠的缩地千里阵法,眨眼间就回到了仙京的神武内殿。这世上能不画阵就使出缩地千里的,大概就只有帝君吧。
君吾执起你的手,带你一同迈出阵,在殿中缓缓漫步,二人齐行谈话。
「白无相......你与他都谈了些什麽?」
「他......」你顿了一下,说实在的,你们也没谈什麽,「好像是神官。」
君吾停下脚步,面露惊诧,「你是指他在天庭?」
你蹙眉摇头,「不是,他作为神应是两千多年前的事,跟现如今的天庭没有关系。」你仰头看着高你许多的君吾,「你还记得我先前在铜炉山一座遗址撞上他的事吗?那建筑中有一幅壁画,讲述的是一位神官的事蹟。」你将之前没有告诉君吾的壁画内容重述一遍,最终淡声开口,「他虽未正面印证,可我认为不离十。」
「这......可真是意外。」君吾扶额,就算白无相为神已是过去式,但这事若传出去,不免还是会引得众人J飞狗跳。
你继续往前走,脑内无端开始回荡着白无相那句“你本就是他的”,连自己将手纂得泛白都不自觉。
君吾察觉到你的心焦,他牵起你的手,大掌轻轻镶进你的掌中,将你深陷掌心的五指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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