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
「过来这边，如果中间有不舒服要告诉我。」
保健室老师让他躺在床上，头朝外，用大量的清水冲洗他的眼睛，期间沈暮夜被保健室老师催促先回教室。
「你先回去上课。」
「好。」
课程中途，巫夕晖才从教室的前门走进来，老师没多说什麽，只让他赶快回位置。
「你刚帮我找了什麽理由？」
「我说你刚才脚cH0U筋，痛到没办法走路。」
闻言，巫夕晖顿时露出无语的表情，他以为沈暮夜能想出什麽好理由，没想到居然说了这个。
──万一我说你受伤，老师要检查伤口怎麽办。
沈暮夜趁老师不注意，丢了一张纸条到巫夕晖的桌上。
──你说的也有道理，但cH0U筋听起来很蠢。
怕被老师发现他们在传纸条，巫夕晖朝他扮了个鬼脸，沈暮夜忍住笑，两人注意到老师看了他们一眼，便赶紧低下头抄笔记。
第四节课时，沈暮夜见巫夕晖的眼皮又快黏在一起，忙趁老师不注意时推了他一下，巫夕晖被他这麽一推吓了一跳，眼睛睁得老大，慌张地看向四周，瞄到左边时，看见沈暮夜笑到浑身都在抖，顿时反应过来。
过了好一会，见沈暮夜还在笑，笑到连吴盟都好奇的回头望，巫夕晖赶紧让他转头，怕老师注意到他们的动静，又打算丢纸条让沈暮夜别再笑了，刚写好纸条要往旁边丢时，注意到沈暮夜止住笑，脸上的笑容却不减。
巫夕晖一愣，止住大笑的沈暮夜，笑得很漂亮，眼睛里满满的笑意，与往常带着几分生疏的笑容不同，嘴角微弯，双眼正直直地盯着他，巫夕晖才注意到他的左眼角有一颗小小的泪痣。
沈暮夜的眼眸因为刚才止不住的笑而夹杂着水光，让巫夕晖联想到前几天国文课本看见的一段诗词──水光潋灩晴方好，明明八竿子打不着，他却能联想到这样的画面，甚至觉得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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