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起打。我倒要看看,下次你还敢考的不好了嘎!”转身往后面下一个人那里去了。
她从课堂过道间走了一圈,所有人都打过了,才回了讲台上去。nV生们几乎没有不哭的,华琴、段秀美、叶良慧等都是。我哭的唏哩哗啦的,悄问段秀美:“我才只打了十几下,就受不了。你打了二十几下,怎么不痛的,竟受得了?”
段秀美道:“你也是,心肠这么直的,伸直手板让她打的?你就不会手心稍微窝一窝?这样她的条子打下来,就不会老打到同一个地方,手掌那么宽,有时打到两边空处,就没那么痛了,中间就不会再打到了。我上个学期就学会了,都用这个办法好久了呢。”
我又问:“你回去后敷什么的,还是红花油么?”段秀美点头道:“是,上回子范韦琳她伢去国外出差,顺带回来两瓶,她就送了我一瓶。老管用了,回去后涂上后,第二天就不痛了呢。我都用了快半年了,现在只剩下一点儿了。”我羡慕道:“还是你好,我回去后敷的还是我娘帮我采的那种草药,效果一点都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