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箱,回头看他一眼:「东西挺少的。」
沈昭站在雨中,拉紧外套帽沿,低声道:「人活着需要的东西不是很多。」
那句话像是一种自嘲,也像是某种经过刻意训练後留下的节制。
他们一趟趟往返车与楼之间,默契十足,无需多言。有时白羽昊会接到张副局的来电,有时沈昭也需简短回覆警方资料。手机响了又静,他们只用眼神交换共识。
「先搬完这几箱再处理。」白羽昊说,把手机调成静音,重新投入搬运。
天sE逐渐沉暗,最後一箱放下时,雨也停了。
他们没有出门吃饭,只叫了外卖,坐在yAn台上吃着冒着热气的便当。脚边是未拆的纸箱,对面是城市的朦胧天际。
「从今以後,这里也是你的家。」白羽昊说,声音平静。
沈昭低头吃了一口饭,许久才点了点头。
回到屋内,他们开始整理。书桌上摆着沈昭的笔记本、几支习惯使用的笔,还有那本他带来的《创伤记忆与人格重建》被小心翼翼地塞入书
架空位,跟白羽昊的书放在一起。
他抬头看了看那书脊,有些失神。那种重叠感像是早已存在於彼此生命里的伏笔,只是直到今日才被翻到那页。
夜里,他们分坐书桌两侧,一人查资料,一人修订笔记。暖h台灯映出两人影子交错,一侧桌上是白羽昊随手搁置的警局文件,另一侧是沈昭笔下渐次成形的行为模拟草图。
「这样就好像……我们真的住在一起了。」沈昭忽然说。
白羽昊没有回答,只从柜子里拿出一条薄毯,轻轻盖在他肩上,然後坐到他身旁。
「本来就是真的。」
那语气太过平静,以至於像是一种事实,而非承诺。
沈昭转头望向他。白羽昊的眼神仍是那样沉稳,却在灯光下,映出一点不易察觉的暖意。
他忽然觉得,也许即使世界尚未清明,心里某处,已悄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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