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
等到一切安静下来,他才轻声道:「以後家里的事,我会处理。你,只要活得像你自己就够了。」
沈昭垂着眼睫,那句话像是穿过他从未说出口的苦撑,直直压在心上,压得他眼眶一热,却只是静静点了点头。
过了一会,他换了话题,像是不想让情绪再溢出来:「……那个,我原本住处的租约快到期了。」
白羽昊将蛋盛盘,语气自然:「那就把东西都搬来吧。明天正好周末,我们一起搬。」
语气没有迟疑,像是一件早已决定的事。他说得平淡,却给人一种笃定感——彷佛这件事本就该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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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羽昊一开始只是注意到沈昭r0u肩的动作。
不明显,很轻,但频率太准确——
像是经年累月的惯X,不需思考,肌r0U自己动了起来。
这种动作,他在战术训练中见过,在长期服役的队员身上也见过。那些肩膀里藏着的,不是疲劳,是伤,是记忆,是还没癒合的东西。
他看着对方没出声,像是要等他自己说。
但沈昭只是低头,把那讯息滑开,像什麽都不曾发生。
一瞬间,他心里有个声音几乎要冲出口——
**你taMadE,到底过了怎样的日子。**
但他没说。他从来不习惯冲动。更何况那不是责备,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疼。
他平静地说:「把衣服脱了。」语气淡得像在报数。
不是为了冷静,是怕自己一开口,情绪就会决堤。
当对方终於脱下外套、解开扣子,他看到那片伤痕时,心里某个地方像被y生生按了一下。
那不是新伤。那是好几次骨头撞击、肌r0U被撕开又自己癒合的痕迹。那是没人照顾时靠自己止血、冰敷、忍过发炎期的痕迹。
是他的沈昭,在他不在的那些年里,活下来留下的证据。
他指尖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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