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在他面前吞枪自尽,鲜血溅在墙上。他站在原地僵住,那张脸,那双眼,像极了十四岁时的沈昭。
周围同僚在大喊,他却一句话也听不进去。子弹从他身侧掠过,他连躲都没躲,直到副官猛力将他拖离现场。
那晚他没回宿舍。在夜sE里漫无目的地走到城市边缘的废弃公车站,坐在人行道边,静静地看着天光变化。从午夜到黎明,他一动不动。
凌晨三点,一名巡警经过,问他是否需要帮忙。
他像是刚从梦中苏醒般抬头,喉咙沙哑:「……我没事。」
他知道自己那晚差点崩溃。
但他也知道,他不能崩溃。
因为崩溃,意味着前功尽弃——
意味着再也守不住那个承诺:要变强,要保护,要救得了人。
他将凌乱的思绪压进x前口袋,转身回到局里,向长官递交任务报告。
声音平静,笔迹稳定,像什麽都没发生过。
但他知道,他每活过一天,就是靠意志撑出来的。
他已不再是机器——
而是一颗搁置在战场中心、学会自我拆解与修复的武器。
【24–27岁|回国,进入市局:谣言、战功与升迁】
回国那年,他才24岁。没有亲人迎接,也没有鲜花掌声。从机场一路到警局,他拉着行李,安静得像个影子。他没有通知任何旧识,没有留下通讯方式,连履历表也只简单附上一行备注:「已完成国外刑侦特训,愿配合高风险勤务。」
他主动要求进入最棘手、最容易出事的刑侦一队。高压、高曝光、工时长,没有人一开始理解他的动机——
但他知道,那个人,也在这座城市的某个角落。
他不提过去,不谈国外的事。他只是默默做事、快速结案、从不失手。他是局里最年轻的刑警之一,却也是出勤率最高、加班纪录最长、错误率为零的那个。
不多话,不拖延,不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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