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一个月不能下场跑步。」
那男孩愣住了,周围的同学一片寂静。白羽昊脸上没有任何情绪,只有眼神像刃,直直盯着他。
他转头蹲下来,伸手把沈昭从地上拉起来。
那孩子身上都是沙土,眼角泛红,却咬着牙一声不吭。白羽昊看着他,第一次生出一种几乎要撕裂x腔的疼。
他低声说:「傻瓜,下次他打你,你要还手,听到没?」
沈昭摇了摇头,声音小得像风:「我不会打人……」
白羽昊沉默了一会儿,然後r0u了r0u他的头。
「没关系,以後我来。」
那天放学回家後,白羽昊悄悄找来医药箱,帮他擦药。消毒水碰到破皮时,沈昭忍不住缩了一下,他立刻放轻了动作,声音闷闷的:「疼就说,不要忍着。」
沈昭只是轻轻看着他,眼神乾净明亮,却藏着些什麽深深的东西。
「哥哥,」他突然开口,轻得像怕吓到谁一样:「我们以後要一直在一起,好吗?」
白羽昊愣了几秒,没有立刻回答。只是低头继续帮他贴上绷带,动作一如既往地沉稳、安静。
但他心里却重重地被击中了一块。他知道,这个孩子从此把他当成了唯一的避风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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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起,沈昭常常会用一种很认真的表情看着他,好像要把他整个记进心里似的。
有次白羽昊忍不住问:「你一直看我g嘛?」
沈昭眨了眨眼,认真地说:「因为你是我最喜欢的人。」
他说得平淡自然,像在说「今天有下雨」,却让白羽昊怔在原地,半晌没回过神。
那一刻他知道,这个孩子不是只是依赖他,而是把他放进了心的最深处。无条件的信任,无保留的情感,像一块最柔软的地方,只属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