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声音第一次出现破碎的颤音:
「我……也希望我能回到那天,阻止自己按下同意那个按钮。」
画面渐暗。沈致平抬起头,最後一次直视镜头,语调平静却哽咽:
「不管你成为什麽样的人,记得——你一直是我们的孩子,不是他们的实验品。」
画面熄灭,只余下录影机运转的低鸣声,像是一道无法倒转的命令,留在寂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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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昭没有马上说话,只是静静地盯着空白的投影幕,像是还待在那段时间里。
接着,他打开信封中的第二封信。信纸泛h,字迹圆润柔和,是熟悉的母亲笔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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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雅婕亲笔信】
亲Ai的昭儿:
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也许已经无法再陪你走下去。但请你相信,写下这些话的我,依然深深地Ai着你——b这世界上任何人都还要深。
你从小就太敏感了。别的小孩哭一下就忘,你却会记一整晚;别人说的一句无心话,你能反覆在脑中拆解一百遍。那时候我常想:这样的孩子该怎麽走进这麽粗暴的世界?
你七岁那年,我永远记得那个h昏——你哭着跑进家门,浑身Sh透、嘴唇发白,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抓着我手臂颤抖。我整晚守着你发烧,发现你醒来时眼神里那种……空洞。那是我第一次真正感受到恐惧。
我们那时已经在研究镜面计画的初步理论。我反对,从一开始就是。我相信人不是可以被「重塑」的模组,不是实验室里的资料列。我不想你变得更高效、更服从、更适应环境——我只想你还是你。
但现实b人。你爸爸说,如果我们不亲自参与,就会有别人介入;如果我们不把你留在眼前,就可能再也保护不了你。
我曾一度以为他说得对。我亲眼看见其他孩子在崩溃边缘挣扎,没有出口、没有人懂,他们像是被世界y生生咬碎了。你呢?你那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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