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揭开另一层更深的伤口。
那天下午,沈昭重返老宅。
屋内一如多年来般静默,陈设未曾挪动,墙面仍贴着那张早已泛h的高中荣誉榜,书桌上的玻璃纸镇下压着折角的便条,连窗帘都还是那块米sE旧布,带着些微洗不掉的墨渍。
这间屋子像是被时光遗落,也像是他内心某段未曾触碰的地层,被他刻意保留,却始终不敢摊开。
他站在玄关静静地看了几分钟,然後才走进书房。
其实早在多年前,他就已经仔细找过屋内各个角落。那时他带着一种几近病态的执着,希望找到哪怕一丝证明父亲清白的证据。
但今天不一样。
他不是为了证明什麽而来,而是为了确认一个可怕的可能——他人生的一部分,也许从一开始就是剧本。
他突然想到书桌,父亲有时会盯着一个cH0U屉发呆。他的手一寸寸m0过cH0U屉的内壁,像是在寻找什麽。果然,在cH0U屉底层发现一个夹层,里面有一封纸张发h、信口未封的信。
封面没有称谓,只有几笔早已褪sE的钢笔字迹。他一眼认出——那是沈致平的字。
他没有立刻打开信。
而是坐回书桌前,静静望着那封信放了好一会儿。
窗外有风掠过,吹得窗框轻颤,像是有人在低声提醒他——这里不是现在,这里是过去还未Si透的骨骸。
他终於打开信。
里面没有问候、没有情绪,只有一个网址,几组数字,以及一句话:
「若真有一日你站在镜子前,看见的不是你,那请记得这组码。」
他盯着那句话良久。
不是你——如果不是我,那我是谁?
他将那组码拍照,传给王煦。
五分钟後,电话回拨进来。
「这是六年前警大心理实验课的资料库金钥,」王煦的声音低沉,「那是封闭内网,只在期末模拟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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