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於靠近了。
但他现在看我的眼神,跟看一份公文没什麽两样。
我不知道我做错了什麽——还是根本不是我做错,而是他……已经不容许我进来了。
我不是没有想过他会退回去,他一直都像刺蝟,偶尔翻肚露出柔软,但下一秒就用尖刺筑起防线。
只是,我没想到这次会这麽快。
是我给他的承诺太轻了吗?还是,他根本不敢相信?
我该怎麽做,才能让他明白,我不是要他交出自己……我只是想留在他身边,不管他什麽样子。
小昭,我真的不知道……你到底在怕什麽。
是怕我,还是怕自己?
「我昨晚看了当年车祸案件的那份调查初稿,」白羽昊开口,尽量让语气听起来像日常交办事务,「上面提到的两个名字,今天我会让副队长先去查资金流向。」
「我会补上他提到的寄宿机构名单,还有社福资源配置纪录。」沈昭语速不快,但语调JiNg准,彷佛是事先练过一样。
「好。我们一起跑一次现场。」
沈昭终於抬眼,看着他。
「你确定要卷进来?」
这句话像是试探,也像是阻止。
白羽昊没有躲避他的视线。
「我不是卷进来,是早就已经站在里面了。」
沈昭看着他许久,没有回答,只转头继续打字。
窗外的yAn光照进来,斜斜地落在两人之间的桌面上,一半冷一半暖,就像他们此刻之间的距离——既靠得很近,又隔着一道不可说明的界线。
同时,技侦组那边传来新进展——那辆出现在三厂案现场的白sE货车,经追查後发现早已报废,但报废前的最後登记人,名下曾与数间青少年谘商公司有非公开合作。
一个名字浮出水面:
「严柏霖」,民间青少年成长研究会理事,兼任心理辅导课程主持人,曾短期任教於警大附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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