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失误都没有一次。」
他语气一沉,「在他爸头七那天我去看他。他一个人收拾完灵堂,没哭也没闹,就那麽坐着。我问他需不需要帮忙,他只说了一句——我知道你不能帮我,没关系。我长大以後自己来。」
张副局长抬起头,直视白羽昊。
「现在,他真的长大了。但他变得b他爸还危险——更冷静,更孤绝,更难以预测。你想靠近他,是好事。但你真的接得住他吗?」
白羽昊站在那里,喉结缓缓滑动,指尖微紧,久久没有开口。
他想起沈昭那些压抑的目光、理智下压不住的心痛,以及那句话——
「不够强的话,可能活不到今天。」
那不是戏剧X夸张,而是从刀尖走过来的残酷现实。
而他白羽昊,此刻才明白,当年那一走,对沈昭而言意味着什麽。
「……我会接住他,」他终於低声开口,「不论他变成什麽样,我都会在。」
张副局长看着他,许久,才低低一声叹气。
「那你可要小心——他不是你记忆里那个总追在你後面喊昊哥你看我的小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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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办公室时,天sE依旧Y沉,冷风挟着雨丝刮在脸上,像刀一样细细划过。他没撑伞,雨落在肩头,衬衫很快Sh透,布料紧贴皮肤,冷得像冰。
他从不知道,沈昭是这样活过来的。
他以为,自己当年一走,只是辜负了一段感情。
他没想到,那一刻,恰好是沈昭人生最孤绝、最需要依靠的时候。
他错得离谱。而这个错,没那麽容易补。
——
晚上八点,局里大多数人已经下班。
宁静的走廊被感应灯打得斑斑点点,只剩下几间办公室的灯还亮着。沈昭依然坐在办公桌前,翻阅着那份关於「范立仁」的扩展资料。
调查小组今天查到他曾任职的青少年收容所。两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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