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哪里结束，而杰斯又在哪里开始。
而杰斯，只是静静地回吻。
水波静止。
两道共鸣波交缠，微妙地融为一T。原本爆裂的预言之海突然安静，像是神明也暂时避开他们。
他们不是解决了问题，也不是胜过了疯狂，而只是，暂时抓住了彼此。
哪怕只是这一刻。
.........
自那场意识之吻後，凯西米尔与杰斯之间的关系悄然变质。
那不是情侣、不是病人与医者，更不是盟友，而是一种如神与祭司、如毒与解药般微妙的交织。
两人不再频繁交谈。实际上，沉默成了他们最常用的语言。
杰斯仍旧在他的医院里记录同步状况与JiNg神波动，凯西米尔偶尔会出现在佣兵团的远端会议画面里，声音低哑冷静、b过往更像一个神谕者。他以GU东身份持续推动部队改革与JiNg神防御计划，效率惊人，像是有预知般洞悉每一场变局。
没人知道，他每夜仍会到杰斯那里。
不为诊治，只是静静地坐在对方沙发上，有时是短短十五分钟，有时整晚都未说话。杰斯有时在资料中抬头，只会轻声问：
「你看到什麽？」
凯西米尔的回答总是模糊——
「门越来越近了。有人开始想抓住我当代言者……」
这样的时刻里，他像个疲倦的神明，而杰斯是唯一能让他短暂「成为人」的地方。
直到某天夜里，杰斯终於问了那句他早该问的问题：
「如果你成为门的代言者……你会放下我吗？」
那一刻，凯西米尔没回答。他只是将自己靠得更近些，让额头抵着对方的颈侧。
「你是唯一还让我觉得有我存在的证据。」
杰斯闭上眼，没有回应。但从那晚开始，他开始主动记录两人之间的互动，不是以医疗观点，而是以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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