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无声支撑的手,眼底不住悬上笑息,平稳了手指的生理X颤抖。
「後来,我当然不可能让烂醉的他开车,我让他坐在副驾,让他在车上对我大聊他那阵子有多苦。上车前,我甚至学起他平常的样子,那种,很可靠,很守信用的样子,我对他说,我载你吧,我会把你完好无损的送回家。」
──我载你吧,我会把你完好无损的送回家。
「我们就像真的变成对方一天那样,玩起那种互换的游戏。」韩堂澄说,「在车上,他用我当时平常会用的语气靠杯靠木的诉苦了很久,骂到最後昏昏yu睡,我用他平常会用的语气温和的跟他说,睡一下吧,到了会叫醒他。」
结果。
「结果我们在下一个路口发生了车祸。」韩堂澄的声音平直而麻木,「对向来车也是酒驾,一切发生的很快,我自认为自己够清醒,狂打方向盘觉得能闪开那辆车,却反而高速撞上路边的路灯。」
车子停下来,冒了烟。
「车子停下来,冒了烟。」他说,「我哥已经不在副驾驶座上。」
韩堂澄无数个夜晚都会想起那一幕,他颤抖的握着方向盘,转头查看身旁的座位,却空无一人。
「我哥冲出挡风玻璃,躺在人行道上。」
血泊中,熟悉了一辈子的人就趴卧在那里,了无声息。
「後来每当我想起这件事,我都会想,如果那天我能学他学得更像一点,更细心一点提醒他,安全带要系好,或像他一样更守规矩,坚持叫车,或叫代驾,那他就可以活下来。」
可是。
「可是他Si了。就像被我害Si的。」韩堂澄乾哑地说,「那天他说,我们要互换一天,他要当我,我当他。所以。
「所以我就当Si的是我。」他笑道,「我就当Si的是韩堂澄,Si的是那个不学无术,混吃等Si的韩堂澄。然後从那天开始,我就决定用他的形象,代替他,帮他活下去。」
他开始穿哥哥总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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