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医院怎么检查都找不到原因。”修nV叹了口气,“简直像是什么魔鬼附身了一样,不吃不喝,整天盯着窗外。上帝保佑。”
“她这要是病倒了可怎么办呢?”另一个修nV补充到,“我听说她以前经历过一些事,好不容易才过上现在幸福的生活……孩子也还这么小,哎,上帝保佑……”
最终话题都绕回到祈求神的保佑。
该隐把损坏的簧片用镊子取出来,将新磨的音梳粘上去,等到胶水g了之后试着微微敲击。嗡——明明是准确的音高,音sE却难听得刺耳。
他修不下去了。
在事情还没崩坏之前,他们其实有单独相处过一次。那次为哥哥挑未婚妻的愚蠢舞会上,被欺负的她躲进了那个破教堂,哭着哭着竟然睡着了。夜深后,是他抱着她在回到城堡里,不顾管家和哥哥的阻拦,把她放到自己床上,看着那个小小的她在月光下蜷成一团。她很不安,眉头紧蹙,呓语连连。他为她盖上被子,坐在她身边,打开了床边的八音盒。JiNg美的珐琅釉在银辉下散S出迷离的光彩,里面有一位通T洁白的天使,随着空灵的旋律开合着翅膀。
邪念就在那一刻播种于心。他想把她关进匣子里,就像这样,把四面的床帏放下来,只在撩开的时候为他一人展露美好。
可是她是关不住的。如果至今他都还不明白这个道理,那所有经历的苦难都会变成某种恶趣味的徒劳。
该隐抱住头啜泣起来。
明白归明白,他还是舍不得她。她太过美好了,哪怕只是惊鸿一瞥也足以让人终身难以忘却;她太过澄澈,让人起了不该有的yu念,变得像丑陋的捕兽夹一样,咬得她鲜血淋漓也紧紧不放。
***
她快没时间了。
麦田的收割在与日进行,金sE的区域在逐步缩减。她看着一波又一波的白鹿在其间蹿行而过,像风吹过一片鸟羽状的云,轻快又自在。大多数时候它们都自顾自地前进,越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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