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十年,还如此曲折的g连上容成凌。”
“你的意思是?不是他?”
“我也不知。”他摇头,“但能神不知鬼不觉在你身上布下五行束灵符,想必,是亲近之人。”
清枝心头一跳,抬头看着他。
的确,绥桑说她身上的束灵符与夺灵令俱是繁琐至极,必不是一蹴而就的,可她自从灭门之后,便拜入了九日派啊······
“不必忧虑。”容成冶忽然出声,潺潺声线令人安心,他伸手轻轻点了点她皱起的眉心。
“枝枝,我已经长大了,日后我会护着你的。”他眸中泛波。
此时月sE脉脉,晚风挟早莲清香,在二人中萦绕良久。
最终是清枝咬牙打破满池风月:“多谢,可我不愿意牵连上你。”
容成冶双眸黯然,却依旧提起笑:“我知道,枝枝心有所念,念家门深仇、念门派大恨、也念着已逝之人,我自知远远及不上这些,那——我便在此等着你。”
“再一个五年也好,十年也罢,我都会在此等着你。”
清枝摇头:“阿冶,你是东g0ng,肩负帝位,要传承大沅。”东g0ng太子及冠二年有余,始终无妻无妾,无媵无子,此事一直为朝野忧心,连她一介修士也有所耳闻。
“我与你,早已不可能了。”她咬咬牙,狠下心道。
容成冶却并未颓丧,甚至只是看着她,缓缓g起唇角。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
他说的铿然又坚定,深情如许又山海不移,不由得令清枝心头一悸。
对着清风明月、满池红莲,他虔诚折腰。
“我心匪席,不可卷也。”
他垂下眼,无b认真的看着她,宛如阐述一般娓娓道来:“威仪棣棣,不可选也。”
此刻,青年的眼眸b任何东西都要明亮,月轮、风灯、琉璃都及不上其十分之一。
仿佛被蛊惑一般,清枝下意识屏住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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