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薅起小厮的衣襟,咬牙切齿。
“老爷今日去了城南视察,要晚上才能回来。”小厮不敢犹豫,立刻开口禀告。
“城南!”青年从齿缝中挤出两个字,而后因为气血上涌昏倒在地。
迷迷糊糊的黑暗中,青年听到有人声传来,声音低沉,嘶哑靡靡:“徐青云。”
“谁?”他环顾四周,没看见任何人。
“徐青云,从小Ai画,可偏偏托生在商贾之家,不得不学习诸多经商理念,可父徐业成严苛无b,动辄打骂。”
“八岁那年,父纳妾,母不久含恨而终,对父心怀愤恨。”
“十岁,故意推继母跌下楼梯,致使继母小产,随后罚跪三日祠堂。”
“十二岁,公然反抗,受罚三十板子,受伤在床月余。”
“十八岁,与侍nVt0uHUaN,被父发现,心上人被发卖后无能为力,只能终日眠花宿柳。”
“及冠,搬入画室,沉迷作画。”
“昨日,与父争执大闹,夜宿花街时,画室被父亲徐业成点火焚毁。”
“本尊说的可对?”
“你是谁!”青年彻底脸sE大变,一脸惊恐,“别装神弄鬼,快出来!我才不怕你!”
“哼。”那人轻声笑了下,“不必担心,本座是来相助的。”
“什么?”青年绷紧身子,警惕的看着四周。
“徐业成虽为尔生父,可毫无慈Ai,非打即骂不说,更是bSi尔母、发卖丫鬟、烧毁画室,尔如何甘心?”那声音不徐不疾,缓缓吐露出沁毒的诱语。
“你,你什么意思?”青年神sE慌张。
“本座的意思是,若是徐业成Si了,由尔继承徐家家业,既报了母仇,又可重拾画笔,一劳永逸之事,还有何犹豫?”
“你,荒谬!”徐青云脸sE惨白,“那是我父亲。”
“哦?名义如此,可尔真的认他为父吗?数年来的恩怨夹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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