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瓶要二两……”
苏添财被追债的人打伤伤了骨,苏大富已见识到活骨膏的厉害,那时候他还跟爹娘吵卖田替他还债都算了,还给他用一瓶要二两的药,如今轮到自家的儿子出事,他是二话不说点头“宋大夫,他们的腿不能有事,多少银两都治。”
今年考不成,等三年还是有机会的。
消息由那位偷听的村民当天旁晚便传了开去,等苏福田和苏老太听见风声第二天一早去了镇上仁济堂证实两个宝贝孙儿这回真是碰到山贼被劫走所有银两,还要再花不少银两治腿时,苏老太一下子要心疼孙儿又心疼银两,血压飙升突然便昏倒在地。
经宋仲景把脉,他摇了下头道:“苏老太这脉像是经络堵塞引发的卒中中风,若以我目前会的针炙针法来治疗的话……恐怕只能让她清醒过来,能动一点手脚,不能恢复自理……不过…..”
宋仲景说了不过之後突然想到这家人跟那小丫头关系不好,便停住了嘴。
“不过甚麽?宋夫人,是不是你有方法治好我的婆娘!”苏老太始终是苏福田的结发妻,这年纪不能说有多Ai了,但光是想到她要长期卧床,要人侍候,家中又只有刘氏一个是照顾不来的……
如果能花点银两治到苏老太能下地走动,生活自理,他是想把她治好。
“咳,方法是有的,但我不会,会的人你们认识。”宋仲景m0m0下巴的小胡子。
“我们认识?”苏福田没反应过来他在说谁。
“福恩县主早年不是拜了在下为师,县主在学医方面甚有天赋,家师传给我的独门针法,在下自问不才,只学得三成,没把握给苏老太施针,但县主已掌握这套针法的运用,若果能请动县主出手,苏老太很有可能恢复到能说话,能下地走动,生活自理。”
“爹,二丫她……”苏大富也是想到娘亲不能自理的话重担会落在他的妻子身上,那样也会影响妻子照顾腿断了的儿子。
“…..”苏福田沉默许多,长长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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