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宜芬翻了个白眼,我笑着拍了她一下肩膀,然後叹口气走出去。
我刚帮若文处理完,吴妈妈又来问她的网银密码为什麽会登不进去。
我一边扶着椅背站稳,一边带她去柜台重设密码、教她步骤。
她一边点头,一边说:「唉呀,现在东西都要记密码,年纪大了真的没办法啦。」
我笑着安抚她:「不会啦,您这样已经很厉害了。」
晚上回家,我吞了两颗感冒药,喝了大杯温水,把自己包进棉被里,心想:「明天真的不行再去看医生吧。」
星期二一早醒来,我的头像被什麽膨胀的东西顶着,整个脑袋发胀,像泡在水里。额头一m0,是烫的。发烧。
我坐在床边愣了一下,手还撑着额头。整颗头像被棉花塞住,胀得发麻,额头烫得不太对劲。
今天早上有客户要来,临时请假也怕若文会忙不过来。我心里盘算着:「下午再请假好了,先撑一下。」然後还是下了床、刷牙、换衣服,把头发绑起来,照着平常的节奏,一样一样完成。
我坐上机车,发动、出门,风迎面吹来——很凉,却一点也没让我清醒。
上午工作照旧。
一位客户来查定期定额基金的扣款情形,我打开系统,照着流程查帐、核对、对应明细金额,一边还提醒他这季配息的状况。
眼前数字有些跳动,我r0u了r0u太yAnx,心里还惦记着:「等等来跟主管讲一声下午想请假。」
但我才刚从椅子上站起来,若文就气呼呼地从楼上冲下来:
「小猫,淑铃跟永杰都不在,Te说今天要收汇款资料,他们居然叫我去收耶!我可是理专欸,怎麽叫我跑这种东西啦!」
我转头看着她,红着脸,声音还有点尖。我没有立刻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麽,耳朵里一阵嗡嗡作响,像是谁在我脑袋里摆了一台电风扇。
我低头深x1了一口气,说不出多余的字,只是淡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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